第242章 试着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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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薄瑾年的唇被吻住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惊讶,还有迟疑,但很快就在怀中女子主动的钩引下动了情。

他低吼一声,顺着女子的娇软缓慢而实在的探索着。

大掌隔着一层细密的布料一寸一寸地抚过,直到距离她的风满时,他的大掌才停下。

“婳……”他的嗓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久违的沙哑与低沉。

他的身体颤抖着,好像在竭力控制着什么。

“可以吗?”他边吻住她的娇俏的下巴,边轻轻地发问。

“瑾年……”大脑被酒精麻痹住的景婳难得的还记得现在跟她在一起的是薄瑾年。

“你……你没有认错我?”薄瑾年惊喜地道。

他以为景婳是不是刚刚一直把他当成了别人,所以才会那么顺从,但现在她居然……

他立刻激动起来,身体某处便像是火山喷火一样突然就涌动了起来。

也不再管景婳是不是会同意了,大掌拂上她的裙摆,贴紧她纤长玉白的细腿……

“啊……不要,不要这样!”迷迷糊糊的景婳感觉到了下面受到的侵·犯轻轻摇着头。

“为什么?”薄瑾年问道。

景婳眉眼半睁,一张脸俏生生,红艳艳,酒醉的她不会知道此时的她到底有多魅惑人,她就像一朵飘在面前的曼陀罗,任是谁人都想将其摘在手里,只愿日日都能看着。

“啊……我热!”一边在推拒着的景婳,又一边在无意识地邀请着。

薄瑾年感觉到自己都快要炸掉了,他的身体里已经喷涌出了浓烈的岩浆,他这堆死去的火山已经开始爆发出来。

“婳,给我,我会一辈子爱你!”他说着,缓缓拉扯开白色的衬衣,对着浅黄的灯光露出他绝妙的好身材。

他果露的肌里显现出来的是一道道紧·窒有度的线条,看他平日里精瘦有型,却原来亦是属于那种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类型。

昏黄的灯光下,光影绰绰身影缠绕,映在幽深黑暗的窗外,不知是谁惊动了宿在树梢上的鸦雀,一时之间,飞鸦展翅,震出声声动荡。

西下的月华光影在慢慢攀爬上来的曝光中渐渐淡去,东连是刚刚跳出地平线的太阳,温暖柔和的光芒顺着山头渐渐爬上来,给宁静的冬日清晨带来了一抹晨光的问候,偌大的卧室里,景婳眉眼紧紧揪在了一起,她动了动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昨晚喝醉酒断掉的记忆好似一点儿也回忆不起来了。

她有些迷糊的拍打着自己的后脑勺,腾地爬起来,身上穿着的是一身真丝的睡裙,昨夜的那身礼服,此时已经皱巴巴的躺在她的床尾,她心头一沉,一抹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立刻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待到看清楚脖颈上那一抹抹红艳艳的唇纹时,她的心如坠冰窟。

整个身体僵在那里,好似被人为的冻住了。她只觉心口发慌,心神凌乱。

许久后,她才缓缓坐直身子,几乎是踉跄着到了洗手间里,透过水银的镜子,她能够更加深切的看到她的脖颈,那上面一个又一个的粉色草莓很明显就是昨夜她纵谷欠留下的印迹。

她咬着唇,闭上眼,缓缓吁出一口气,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会那么想要掐死自己。

她怎么可以这么放纵,放纵到这种地步……

捂着额头的她紧紧咬住下唇,直到唇上溢出丝丝血珠,

那些脖颈上清晰的纹理,让她失掉的记忆丝丝缕缕地涌入脑海里。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真的想起来了。

她因为被霍言沉调·戏了,所以心里压抑郁闷至极,就多喝了几杯,然后不胜酒力的自然而然地喝醉了。

再接着薄瑾年就将她送了回来,替她脱了鞋子,那个时候她还有印象,他的手很温很暖,让她之前踩霍言沉时被崴到的脚无法自抑地舒服起来,她记得她发出了一个声音,然后不知怎么地就刺激到了两个人。

接着她还主动地……

想着她的唇印上薄瑾年的唇时,景婳的脸红透了,好像蛇果的颜色,他们继续了下去,她还记得橘黄色灯光下她看到了薄瑾年的果体,那强壮的上半身,让她想到了霍言沉,酒精和灯光以及夜色的遮掩让她没有拒绝……

她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喉咙里滚来滚去的,心口堵得慌成一团。

她紧紧闭上眼,歪着头看向一边,突然起身,打开水龙头,扑了一把水在脸上,这样的冰冷还不足够浇熄她脑子里想要弄死自己的冲动。

她猛地打开花洒对准自己死死淋起来。

开足了暖气的房间里乍然被刚出来的一股凉水兜头浇下,这也不是一般的难受。

她仰着头,捂着脸,压抑而郁闷地哭着:“呜呜……”

那是一股难言的抑郁,是她犯了错……

除了后悔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景婳……景婳!”外面响起敲门声。

可浴室里的花洒声格外的响,景婳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她的脑子混着室内一片白白的云雾混沌不堪。

“你……婳婳,你在做什么?洗澡吗?”薄瑾年已经用钥匙打开了她卧室的门,却看到浴室里面人影晃动,雾茫茫一片。

景婳不回答,她只是任由温热的洒下,淋得她连眼睛嘴巴都张不开。

“婳婳,你怎么呢?”薄瑾年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情绪也越来越没有办法控制住。

……

在一阵高过一阵的叫喊声中,薄瑾年终于推开了浴室的门,一进来就被眼前一幕吓到了。

里面雾气氤氲,连排风扇都没有打开,门一开,那些被狭小的空间压抑住的热气止不住的往外钻,纯白的浓雾慢慢散去,他终于看清楚了那个顺着墙根滑倒在地的女子。

她一身柔弱无骨,身上的真丝睡裙紧紧地贴在她身上,他甚至不用特意去看,就能看到她衣衫下面的风光。

那是他昨夜都没来得及,也没敢看的地方……

“婳婳!”他很快就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开了,拿了浴巾,将她兜头包住,弯腰将她抱住。

刚从那片火热的云雾之中出来,景婳浑身冷得发抖。

“你到底怎么呢?”薄瑾年看到这样反常的她觉得完全的陌生,他平常看到的景婳都是开朗热情,活泼灵动的她,何时有这样沉郁的她?

“我……我没事,我只是在惩罚我自己!”

昨夜是她主动钩的他,失·身也是她自己的事,虽然她现在心里很恨薄瑾年真的那样做了,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只能怪自己。

“你……是不是觉得昨夜我们……”薄瑾年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找事儿让自己的注意力转开。

他替她擦干身体后,拿过另一张浴袍,将她包住,然后转过身去。

“我有话跟你说,你先换上衣服!”

景婳木然地任由他沾着火焰的手指在她身上灵动的弹奏,想到昨夜两人的越界,她连反抗和拒绝的心情都滑。

好像破罐破摔一般:反正已经那样了,这样又怎么样?

可是等她换上衣衫后,薄瑾年的话却让她浑身一颤。

“你别难过了,我们……并没有如你想象的那样!”说完这话后,薄瑾年有一瞬间的难过。

昨夜他们都已经坦诚相对,他甚至已经到了门口,可景婳却在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亲吻着他哭着喊出了霍言沉的名字。

在最后他要进·入的那一瞬间,他主动推开了他,他强行斩掉了心里在那一刻生出的无限的情谷欠。

原来她的动情不是因为他,她只是醉酒,糊了脑子信错了人……

那时的薄瑾年,心里紧紧揪住了。

他在推开她之后又后悔了,这是彻底拥有她的最人士时机,而且还是她主动的,只要她的身体属于了他,她的心他也迟早会拥有。

可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狠狠心抽离了那个一直抱着他却哭个不停的女子。

“我等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他抱住她,闭着眼睛替她换上了睡衣,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关上门的刹那间,他的身子已经软倒下去,贴着门坐在地上,坐了很久很久!

在那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后悔,闪过迷茫,但更多的是释然。

就算再想要的人,如果她不是心甘情愿,他觉着要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们……我们真的没有……”景婳淋了许久的水,又是凉的,又是热的,脑子早就清醒了,她只是觉得不能够接受这个现实,所以才会让自己看起来像傻了一样,以此来麻醉自己,她还不清醒,但是突然听到薄瑾年这样说,她再也装不下去,凤眸一睁,一抹惊讶和惊喜溢于言表。

“是的,不过,如果下次你再喝醉酒,拉着我强吻,我不敢保证还会不会像个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薄瑾年钩了钩唇,在难过之余挤出一抹笑容,他的心里难过到极致,却还要试图安慰景婳。

“对不起,昨夜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以后你会也没关系,反正我不会手下留情,这样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薄瑾年看她眉宇还掺着一抹忧郁,突然恶作剧般地接过话头,然后趁她不注意,亲吻过她的嘴唇。

“唔……”景婳被吓了一跳,身上刚披上去的浴袍脱落,那一身的玲珑身材毕现,薄瑾年连忙闭上眼睛,替她重新搭上浴袍,转身离开。

景婳看着他干脆利落的背影,还有那双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脚步,心里一暖,幽幽地笑了。

薄瑾年啊薄瑾年……这世上大概不会再有人比你更可爱了,虽然我暂时还没有爱上你,但是我相信我以后一定会学着慢慢接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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