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小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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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景婳吓了一跳,当时在电话里听着小金的声音时就觉得不对劲,还以为是雷欧太粗鲁了,可没想到,他竟然还敢那样。

“你不愿意你就拒绝,他不至于……”雷欧那种人一看就是不缺女人的,怎么可能为了小金要用强?

“我……他……”小金犹豫着,看一眼床头的欧式壁灯,还有一体柜上面摆放着的水晶摆饰,咬了咬唇,终于在景婳认真的眼神的打量下一口说出。

景婳一字不差地听着,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雷欧以为前去约会的人是她,所以精心准备了鲜花、礼物,可等到了之后一看是小金,立马失望了。

毕竟小金的为人上次他已经领教过了,知道是个不能轻易吃进嘴里的女人,但也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既然不能拿来长期交往,又不能约-火包的那种,看到她他当然完全没有兴趣了。

而小金又告诉他景婳很有可能会来,于是两个人都在那里等。

期间也打过不少的电话给景婳,不过,她当时就已经先行调了静音,所以根本没有听到。

两个人在酒店里等了半天后,相对无言,小金几次三番想要旧话重提,却都被雷欧打断了。

他说他是商人,他不会把自己的时间花在一边没有希望的事情上。

小金便顶了他一句,直道景婳已经结婚了,她的老公就是景氏集团的CEO。

雷欧当然知道,只是一直以来,他对景婳都抱有相当浓厚的兴趣,所以他直接忽略了她已经结婚的事实。

但是小金却当着他的面把这件他房间遗忘的事情戳破了,说实话他心里当是不好受的,所以拿了酒杯要了酒就喝起来。

喝了酒,说起话来当然就更加有恃无恐,也更加不客气,三两句就用拒绝的话把小金气得也闷头陪他喝起来。

两个人这番一喝,就喝大了一些。

自然而然地上楼开了总统套房,两人疯狂起来,衣衫裤子都月兑掉了,只是在临门一角的时候,小金被雷欧那又碧蓝眼眸里的寒意惊醒。

用浴巾捂着下面使劲大喊,她不愿意就这样跟他在一起。

如果他坚持要的话,就必须得结婚,因为她还是第一次。

雷欧有些吓到了。

他早就在小金面前表过态,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如果她一定要跟着她的话,当然只能当火包友,他肯定不会跟她结婚,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可小金却这样当真,他当然受不了,硬生生把已经放到门中的东西拿了出来,立马打电话叫来了他们公司里平常玩过的两个秘书,然后非常恶趣味地当着小金的面玩起来。

小金吓得要跑,他还将她拖地扔在房间里看着,把门反锁了,不许她走。

所以景婳的电话一打过去,雷欧会是那样的反应,而小金又会那样尖叫。

“你现在还喜欢他吗?”景婳无奈。

雷欧那人外表看着满满都是欧洲人的立体与优雅,怎么本质上却是这么恶劣的人。

想要不负责就强了人家,这样的逻辑本来就有问题。

人家不愿意却还要逼着她看活春-宫。

“我……我不知道!”小金又哭了。

她觉得她好命苦,在大学里四年,因为家里妈妈管得严,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可是这一毕业出来,就遇上了这样的大渣男,她觉得喜欢上雷欧已经把她对男人所有的期盼全都用尽了。

仔细想她现在不仅是不再喜欢雷欧了,甚至连男人都不敢靠近了。

景婳无语,小金对男女之事不懂,她其实也更加不懂。

不然也不会跟霍言沉呆了那么多年,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她是喜欢霍言沉的。

而她身边除了霍言沉以外,也是没有出现过任何男人的。

倒不是她没有喜欢,而是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她身边跟着一个长得超级帅的哥哥,有人一看到霍言沉就自惭形秽,哪里还敢表白。

而有胆子大的敢表白的,却还没等她收到表白信,就已经被霍言沉收拾了,所以她也没有谈恋爱的经验。

幸好她记性好,以前先修过心理学,就照着书上的内容安慰了她一番。

她毕竟不是知心姐姐,只能这样,反正已经尽力了。

第二天,景婳醒过来的时候,霍言沉已经在客厅里了,像往常一样,手上拿着一份报纸在看。

他穿好了一身黑色西装,不仔细看的话,就会觉得他好像没有换过衣服一样。

因为这套西装跟昨天那套只有很细微的差别,左胸前的口袋一角,有个小小的八字形的开口,上面用金银线绣着浅浅的标志R。

昨天那件绣的也是R,但是小写的。

差别就只有一点点。

曾经她就好奇过他为什么每天穿的衣服都要那么相似。

毕竟他虽然比她大一些,但好歹也是一个正值青春的男人他应该也爱耍帅装酷,把自己打扮得帅气一些。

可他一年到头一身黑到底,跟他的心肠一样黑。

景婳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胡乱吐槽他。

“既然起来了,就过来吃早餐!”霍言沉听到她的脚步声,抬眼睇她一眼,朝她招手。

早餐是一碗小米粥,还有一碟子小肉包,旁边还有一小碗蛋羹,玻璃杯里盛的是牛奶。

可以说是十分简单了。

这倒是景家的传统,并不会因为家世好,就把早餐折腾得有多丰盛,吃不了也是浪费,景婳爷爷是很讲究这些的。两个人都是景老爷子教导出来的,耳濡目染,对于他的习惯当然有很深切的印象。

而且还会不自觉地就沿着那些习惯走。

霍言沉看完报纸,便靠在欧式纯白雕花座椅上看着景婳。

因为在家里,她穿着一身家常的短裙,裙摆不大不小,腰间系着宽宽的红色腰带,把她的腰身系得紧紧的,整个人看着格外精神、得体。

霍言沉眼眸微暗,这么多年了,他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从小豆丁出落得亭亭玉立,好像一朵开出来的睡莲一般,放肆的硕大美丽。

花已经开到最盛之时,便是可摘之日,可偏偏她要跟他闹别扭。

想想今天还要去一趟霍家老宅,不然,今天他就守着她在家里,好好与她说说,让她不要再做无理取闹的事。

只可惜……

看他起身,景婳看着坐在桌尾,独自对着盘子里的包子奋斗的小金:“你要是出门,就顺路把小金带回去!”

他们家要去城区,会经过小金家里住的小区。

霍言沉眼神幽幽:“让魏朝送她!”

他的车子并不喜欢别的女人上去,也从来没有载过除景婳以外别的女人。

“你……”景婳嘟嘴瞪他一眼,真是小气。

虽然两个人吵架,闹矛盾,可人家小金又没有惹着他。

“我……我自己走回去了就可以了!”小金抚着头发连忙辩解。

这两个,男的长得英朗俊美,女的秀雅多姿,若是都笑起来,能教花园子里的开得最盛的菊花都失去颜色,可他们偏偏就不能和好。

昨天夜里到现在,都已经不知道吵过多少回了。

反正两个人看着赏心悦目,可一开口说话,彼此都能把对方气死去。

她挺不解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呢,非要用争吵的方式来沟通?

在她看里,霍言沉这样冷面的人,可只要一到了景婳面前好像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似的。

而景婳就更不用说了,在别人面前她都是一个温和好脾气的人,可一旦总裁出现,她就能立刻换副心肠,话都是怎么难听怎么说。

……

到最后,霍言沉也还是没有答应景婳,让魏朝专门跑了一趟。

景婳觉得很没有面子,认为他是故意在小金面前不给她面子的,他就是那样的人,肯定是在报复她在昨天的慈善晚宴上没有给骆可可留面子,不仅害她损失了人,也害得她名气都受到了妨碍。

所以他不高兴,想报复回来也是正常。

只是一想到他那样在乎骆可可,景婳就想发狂。

看着他黑色加长布加迪发动,她捡了葡萄,往他车顶上扔去。

一颗一颗落在车顶,也幸好这车好,车顶的隔音效果做好的,里面的人听不到。

不过霍言沉倒是看在魏廷的指引下看到了景婳泄气发泄的小动作。

“大少,您看……”魏廷有些无语。

“无妨,把车开出去后,停到旁边捡干净!”霍言沉脸上一抽,忍了笑,还特地打开窗户向楼上站着的景婳挥手。

她那样孩子气,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这一面来。

景婳看清他脸上的了然,心里顿时一阵抑郁。

面对着别墅外面的青山绿水,她好不容易把心情调整好,回到房里,联系小金。

有件事情她已经想了很久,也许也是时候该与她商量了。

她打电话把小金约到假后见面,然后便去了一趟医院,看望了在病房里躺着人事不省的景老爷子。

问过医生他的情况,答案依然还是暂时醒不过来。

她细细的交待了护工一些照顾景老爷子的情况,看看天色暗了,才让魏朝驱车回家。

整个假期就在这样不忙不碌,波澜不兴之中过完了。

到了收假后上班,市场部里的人似乎又更加和谐了。

她知道这是因为关钥的工作做的好。

她倒是厉害,人看着不算大,也就三十岁出头,听说是出自国家重点大学的本硕连读的人。

来公司没几年就一路高升,直到升到现在的市场部经理的位置。

且不说她的业务能力怎么样,首先这人际交往她就能让人心服口服。

景氏集团里有很多的部分,景婳不是没有呆过别的部门,但是哪一个部分的人员团结程度都不如市场部。

尤其是在节后的一次部门大型的拓展活动中,她充分感受到了关钥的厉害。

当然这是后话。

她把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好后,看了看办公桌的便条,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她咬咬唇,干脆留到下午去做,现在她不想见到他,扯下便条扔在一旁,继续做余下的工作。

一直到中午吃饭时,景婳去找了小金。

“景婳姐……”

两个的职位不同,吃的也是不一样的,不过倒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毕竟景氏集团一直都是宣扬的人人平等。

当然所谓的平等也不是绝对的,也就是在大家还能接受的范围内相对的罢了。

“小金,你尝尝红烧牛肉,听金阿姨说你像爸爸一样喜欢吃牛肉。”

“景婳姐,你上次说有话要跟我说,是说什么?”小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金,你去过我们家,你觉得怎么样?”景婳有些难以开口,她这话一旦说得不对,就很容易让小金误以为她是在嘲笑她,看不起她。

“挺好呀!”装修得那么富贵、精致,到处都是进口的东西,看着便有一股子奢华与豪气。

有钱的生活是她无法想象的,小金摇着头。

“你要是喜欢,不介意的话,有空就去玩儿!”景婳雅致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不确定。

“好啊!我还挺喜欢园子里葡萄架,还有秋千!”小金笑着,脸上毫无防备。

景婳叹口气,抬眼看着面前这张跟她长得完全不一样的脸,心里有些惆怅,语气幽幽的:“你小时候一个人长大,你觉得孤独吗?”

一句话似乎戳到了小金的心底深处:“哪里会不孤独,我妈妈好像没有亲戚,逢年过节,同学们都跟着爸爸妈妈回老家,去自己的爷爷奶奶家,我却只能跟妈妈两个人在一起。

就连清明、中元节去给爸爸扫墓也不能正日子去,我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大概明白了,妈妈不敢去,怕被你们碰上!”

虽然她重新给爸爸立了一个墓,但妈妈还是害怕着。

压力倒不是来自于景家,而是金母的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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