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头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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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不住手机,整个手机不自觉地掉到了车厢内的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动静引来前面驾驶室疑惑,副驾驶的保镖出声询问:“重小姐,重小姐您怎么了?”

重莫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颗颗的汗珠。

“疼,我的头好疼!”她喊着,嘴唇微微颤抖,“怎么回事……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疼?!”

保镖见势不对,先让前后车辆带了应急治疗检测的设备先用上,然后赶紧联系了自家少爷。

“头疼?”靳烈风一听,神情一变,追问:“她现在怎么样了?上车时没有异样?”

保镖连忙回答:“重小姐一直在喊疼,她直到刚才忽然喊头疼之前,一切都很正常!”

重莫那边已经生生疼得昏了过去。

保镖着急道:“少爷,是不是把重小姐就近送去医院?”

“……不用。”靳烈风眸色变得晦暗,“把她送去詹妮弗的心理研究所。”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突然头疼,之前又没有任何异常。

除了是催眠导致的相关问题,不可能有别的理由!

这种事,外面的医院是没办法处理的。

只能送去詹妮弗那里!

他赶到詹妮弗的心理研究所的时候,看到的阮小沫,已经失去了意识。

她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头上贴了好些电磁贴片,连接着大脑分析的仪器,仪器上的波纹上下抖动,起伏相当剧烈。

即使在昏迷中,她也眉头紧皱,似乎潜意识里,依旧处在十分痛苦的境况中。

靳烈风面色一沉,快步走进了这间病房。

“少爷!”所有人都赶紧起身弯腰,向他道。

“詹妮弗,怎么回事?!”他无视了其他人,语气暴躁地问起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给阮小沫催眠植入记忆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只有詹妮弗。

她主导了所有的过程,其中的危害和可能产生的作用,也只有她清楚!

詹妮弗低头走到他面前,将一张彩色的检测图递给他:“少爷,阮小姐的大脑区域活动异常,尤其是这部分,掌控情绪和记忆的神经尤其活跃,而这部分,我们本来是利用催眠,给她加上了‘封锁’的。”

靳烈风接过那张检测图,睇了一眼,眸光锋利地睇着她:“您的意思是说,她的大脑忽然试图回忆之前的记忆?”

詹妮弗点点头,没有说话。

一切都很明显,原本他们用催眠抹去的记忆,是他们不希望她回忆起来的。

可现在,催眠植入的记忆,似乎收到了什么刺激,不能继续阻隔她大脑对回忆的反应,才会使得她大脑开始试图回忆不属于植入的记忆。

这才导致了她的头疼。

不过还好,虽然阮小沫的大脑活动过于剧烈,但还好在她彻底陷入昏迷之前,属于阮小沫的记忆,还并没有被想起来。

“封锁”还在,她依旧是重莫。

“少爷,这种情况,肯定是由于阮小姐受到了什么外界的刺激。”詹妮弗提醒道:“否则,阮小姐不可能突然试图回忆的。”

靳烈风捏紧了手里的检测图,图纸瞬间被捏得发皱。

“我知道!”他嗓音低沉,神色阴鸷:“我会排查的!”

她本人不在S市,怎么可能接触到会刺激到让她试图回忆另一个记忆的东西?

何况,根据保镖的描述,她上车前一切正常,那是……她自己一个人坐在车厢里的时候,在车上发生了什么?

今天这一切,要么,就是巧合。

要么……

靳烈风的神色透露出一丝暴戾的气息。

他冷冷地吩咐詹妮弗:“处理好她记忆的事,尽量淡化她之前的记忆!”

詹妮弗低头答道:“好的,少爷。”

不管之前是什么原因刺激了阮小姐,她都必须把阮小姐发生事情前后的记忆处理一下。

否则,如果阮小姐再次想起来,说不定就在下次,那些属于阮小沫的记忆,就要回来了!

重莫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病房里的父母。

“爸,妈?”她惊慌地赶紧坐起来,“你们怎么在这里?”

说完后,她又想起什么似的,扫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

“咦?我怎么会在病房里?”重莫一脸茫然,“我发生什么了?怎么就住院了?”

重母走过来,小心地问了句:“孩子,你想不起来了?”

重莫点点头:“妈,我怎么了?我生病了吗?”

重父低头,悄悄露出一个松口气的表情。

“也不是生病,你啊,太劳碌了!”

重母在她病床边坐下,拿过果篮里的一个苹果,给她削了起来。

“劳碌?”重莫觉得自己最近的工作量还好,哪里有过于劳碌了?

“可不是嘛,你啊,忽然晕倒了吓死人了,送到医院来,我们才知道,你这阵子精神紧绷,又累,身体营养也顾不上,就突然晕倒了。”

重母三两下把苹果削好,递给了重莫。

“谢谢妈妈。”重莫接过苹果,清脆地啃了一声,嚼着苹果有些疑惑地回忆,“我这阵子……有这么累吗?”

她这段时间其实还好啊,不过非要说精神紧张的话。

靳烈风那个控制狂,一会儿不准她这样,一会儿不准她那样。

确实,时不时的吵架,可能就是让她精神紧绷的原因吧?

也许她还真是自己状态透支了,而自己还不知道。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重莫抬起头,惊诧地看到她刚才还在心里腹诽的那个男人,此刻就站在她的病房门口。

“你怎么来了?”重莫望着他,“你不是……诶?”

她记得好像靳烈风好像原本应该是……是怎么的来着?

重莫发现自己这一时半会儿的,突然就想不起来了。

她好像记不太起来,除了刚才醒来之前的事了。

“我不能来?!”靳烈风睨她一眼,深紫色的眸子好看又深邃。

他走到重莫的病床前时,重父几乎下意识地想要起来替他搬张凳子,但很快就被守在病房门口的保镖示意,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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