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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他的风流全城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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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吃不准宋乾砚的脾气,但宋乾砚跟沈薇亦那点花边新闻他还是有耳闻的,在不明宋乾砚来意的情况下,他只好让出这个揩油的机会,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圆眼镜:“明钺老师,剧里您演晚晴的丈夫,这戏还是劳烦您跟她搭下?”

明钺演技很好,是圈内公认的影帝,但风评不太好,传言睡/遍娱乐圈,而且对导演也不放在眼里,请他拍戏纯粹是想着明家的投资。

明钺一副儒雅打扮,长衫更显的他文质彬彬,他故作不情愿地站起来,朝着沈薇亦走近,“那我们就试晚晴告白那段吧?那段是整个故事的转折点,比较考验演技。”

沈薇亦记得那段,剧本里晚晴纤细皓腕抬起,捧着男主的脸印上吻,说些孟/浪的情话。

沈薇亦的手刚触到明钺的脸,他就借势主动凑了过来,在外人看来,好像是沈薇亦拽着他亲了下似的。

沈薇亦还未发作,明钺突然被拽着后领退了几步,然后摔在旁边的桌子上,撞的桌子摩擦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

“章导,他谁呀?特么懂不懂规矩!”明钺捂着腰,疼的躬身挤眉。

章导心里后怕,庆幸被扔的不是自己,掂量着介绍,却被宋乾砚抢先,当着所有人的面,他面不改色地宣布,“我是她男人。”

“呵,江城谁不知道,她克死了方家老少,你是她床上宾吧。”明钺啐了口,舌在嘴里转了一圈,不屑地爬起来。

他只关心花边新闻,对宋乾砚的了解,也只是陆家突然冒出来的继承人,爹都死了几十年,突然跑出来个儿子,还是靠着女人往上爬的软饭男,他打心里瞧不起宋乾砚。

一脚踹到他心窝,震的人仰桌翻,宋乾砚还不解气地跨步过去踩着他的脸,沈薇亦刚才触过的地方,鞋尖戳着他的嘴,“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杀了你。”

沈薇亦也是一愣,宋乾砚怎么戾气如此重?这不像他的风格。

明钺笑的轻蔑,“知道我爸谁么?明远董事长明占,我妈是乐美董慧兰,弄死我,你也别想……”

鞋尖戳进明钺的嘴里,堵住了他剩下的话,他阴沉出声,“是么?”

明钺的手抓着宋乾砚的裤腿,挣扎的全身都在用力。

沈薇亦看到他手上青筋暴起,脸憋的通红,而周围没人敢劝,全低着头当鹌鹑,她再也忍不了了,“宋乾砚,你有病啊!”

他猛地回过头来,脸红脖子粗的,“我是有病!”

没病,怎么会爱你那么多年,这句话他没说,只是红着眼瞪着沈薇亦。

她在她眼神的威慑下败下阵来,抓起包朝外跑去,这群人非富即贵,就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她惹不起眼不见心不烦。

电梯间,沈薇亦刚按了1层,一只皮鞋横在即将闭合的电梯门间,宋乾砚的脸在缓缓打开的电梯门后越来越清晰,当他的身体完全露出来,沈薇亦下意识往外跑,却被抓着胳膊拖了进来。

“放开!有监控你别……”

挣扎的手被反剪在头顶,踢腾的腿被双膝抵在电梯墙上,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别什么?”他猛地低斥,“刚才不是吻的挺欢的么?呵?换了个人就不行?我给钱!”

他低头咬着她身前的盘扣,坚硬浓密的短发刺的她下巴痒痛,头顶还有监控,拍下的全是暧/昧的姿势,她咬着唇剧烈的呼吸着,眼泪都要掉下来,大喊:“我不是卖的。”

松开的盘扣,斜襟旗袍松垮张开,露出隆起的柔/软,他的唇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微微触到那柔/软香甜,声音嘶哑,“我说过会解决毁约赔偿问题,为什么还来试戏?”

沈薇亦将脑袋后仰,靠着电梯壁,目光绝望:“我缺钱。”

林若卿威胁她,如果拿不下宋乾砚的融资,她就会去告诉记者,医院里躺着的冷青,之所以车祸昏迷是因为当初要带沈薇亦私奔。

冷青躺着是活死人,但经不起折腾,沈薇亦原本以小柠檬做筹码,但拿不下宋乾砚的融资,林若卿就保不住方家,有没有小柠檬这个继承人已经不重要了,所以要想保住小柠檬,冷青还有喜乐,沈薇亦只能妥协,或尽快带着他们远离。

离开需要资金,躲避林若卿的追踪更需要打点,钱和人脉都不可少。

可她不后悔在宋乾砚公司大厅怼林若卿,看她颜面扫地她心里高兴。

“用途。”宋乾砚惜字如金。

“救人。”沈薇亦不想跟他绕,反正他再往下问她也不会说。

“冷青。”宋乾砚抬头,盯着她的眼睛。

沈薇亦慌乱反抗,却被宋乾砚压的死死的,“什么关系?”

“他昏迷的时间跟你失踪的时间一致,方鸿笺真正下葬的日子也是你失踪那天,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沈薇亦挣脱不开,“你调查我?”

“我有权利知道你的行踪。”

沈薇亦刺笑,吹了吹散落遮眼的碎发,“你是我什么人?”

“我丢了张银行卡,那张卡资金的去向是仁爱医院住院部23房。”

宋乾砚清浅从容地叙述,沈薇亦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怒瞪着他,“宋乾砚,你要是敢动冷青,我咬死你!”

“你咬我的,还少么?”他意有所指地打量着她,她给他下药逃跑那晚,中药的是他,她只是一处流血,他是浑身带伤,在H市重逢的第一夜,醉酒胡来的是他,酒醒被啃的浑身青紫的却是他,后来的很多次,她都变着位置的咬他,新伤落旧伤,导致他再热也穿着衬衫长裤。

沈薇亦的脸噌就红了,“不记得了。”

身前猛地一疼,宋乾砚那不要脸的,居然咬她锁骨,“现在呢?”

“不…不…记得。”

“那到底是记得”炙热的吻缓缓往下,啃的她百爪挠心,“还是不记得。”

再往下就是她最敏感的峰尖,她咬唇屈服,“记得。”

“叮!”

电梯打开,外面无数记者拿长枪短炮对着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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