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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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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筠回到家时,陆淮南正戴着兔子耳朵陪孩子玩耍,各种玩具在地板上散乱地丢着。

陆淮南捏着红手绢搔首弄姿以讲童话故事的语气说:“葡萄呀,你对着手绢吹口气,爸爸给你变只小兔子。”

说着他还双拳抵在下巴处,卖萌的扭了扭身体。

谁能想到在商界冷傲跋扈的陆少,私底下还是个魔术师,所以在咖啡厅神不知鬼不觉地往方鸿笺的咖啡杯里放安眠粉,很轻松就搞定。

兔子耳朵越看越熟悉,阮筠恍然想起那是她的束发带!

小葡萄胖乎乎的手抓着海绵宝宝,如葡萄般大的眼睛莹润地看向他,忽而咯咯笑着:“麻麻~”

“是粑粑,不是麻麻。”

一团白色的东西猛地从他衣领里窜出来,是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大概兔子也受不了他的幼稚行为。

“陆!淮!南!”

敢碰她的束发带,还把这种毛茸茸的动物带回家,简直是造反!

陆淮南蓦然回头,瞧见阮筠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心想完蛋,阮筠最讨厌在家里养宠物,尤其是掉毛的这种。

“老婆”

陆淮南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在阮筠那一拳揍过来之前,已将她拦腰抱起旋转。

阮筠被转的头晕,到嘴边的埋怨也被转的抛到脑后,身似浮云地抓着他的衣领,“陆淮南,你放我下来。”

听声音明显是没消气,陆淮南坏笑着:“葡萄闭上眼睛,粑粑给你变个小弟弟。”

葡萄听话的闭上眼睛,还将胖乎乎的小手捂上去,声音软糯:“葡萄不偷看。”

阮筠束在包臀裙里的衬衣被拽出,露出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身,感到腰间凉飕飕的,阮筠僵住:“陆混蛋,当着孩子的面你别乱来。”

衬衣被推卷到锁骨处,入眼的是一对黑色蕾/丝文/胸都兜不住的饱满挺翘。

“葡萄,不许睁眼,粑粑要变了哦。”

阮筠的视线被白衬衣遮挡,只听见陆淮南似笑的声音,他的手不规矩地在她身前揉捏,她绷紧身体潜意识地双脚盘上他的腰,绞缠的双足被他紧握,他另一只手从她身前柔软处绕过,托着她光滑的后背,好不容易从衬衣里挣脱出来喘口气,又被他封了唇吻住。

紧接着是急促的上楼声,陆淮南抱着她朝卧室走去,楼梯上男女的衣物凌乱散落。

阮筠被放躺在床上,发现身上不着寸缕的恼羞还未发作,陆淮南已解了皮带朝她压来。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每个动作都在撩拨她禁锢的欲/望。

阮筠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色厉内荏地瞪着他,“你答应我的,每月只做两次,今天是危险期不可以。”

每个月只能初一、十五做,过期不候,整个公司都知道,天大的事,陆少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是坚决不出差不加班的。

“乖,我答应葡萄要给她变个弟弟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陆淮南眨了眨邪魅的桃花眼,猛地挺身进去,疼的阮筠呲牙勒嘴,“陆淮南,你妹的,轻点!”

陆淮南很体恤地放缓速度,片刻后,阮筠又疼的低喊,“陆淮南,你再往下,我给你掰断了喂狗。”

让他轻点,他就深点,以为她是无底洞,非要较劲一捅到底么,疼的她掉泪。

直到累的精疲力竭,陆淮南才放过她。

阮筠枕在他肚子上,盯着天花板,声音疲哑地说:“我打算把律师事务所交给宋乾砚打理。”

陆淮南眯着眼睛,声音里带着醋意,“余情未了,见不得他落魄?”怪不得她今天如此配合,原来是有事求他。

“陆淮南,你丫有病吧,我们孩子都生了,我对他感情再深这些年也被你压榨完了。”阮筠气的骂他,交往前她就把自己的感情史事无巨细地跟他交代过,如今丫的是翻旧账么?

的确,这些年虽然她立了规矩,每月只做两次,但陆淮南每次都做的她半个月才行走正常,她哪里有精力去想别的男人。

“宋伯母的死我有责任,至今我都不敢告诉他,他妈是被李晓雅泼了油活活烧死的。”那天太混乱了,如果不是法医鉴定说死者生前吸入了烟雾,她也以为宋母是被黑车司机捅死的,“我欠他一条命,别说是把事务所交给他代为打理,就算是真给他,也不为过。”

陆淮南将她捞到怀里,鼻尖触着她的眉眼,“那是意外,别多想。”

阮筠抬臂拥着他,啄了啄他的唇,“你不是想再要个孩子么?把事务所交给他打理,我有更多的时间陪着你们。”她相信以宋乾砚的能力能胜任R律师事务所老板的职位。

“为了他,我得罪了方鸿笺这座金矿,损失不可估量;为了他,我老婆连命都能豁出去,生一个孩子哪里够”他冷冷地瞥了阮筠一眼,倏而坏笑着将她翻在身下,“起码得一个足球队!”

食髓知味,不知疲倦,又是一番播种运动。

“足球队?”阮筠咽了咽口水,“陆淮南,生孩子上户口奶粉尿不湿不要钱么?”

“有钱任性。”

陆淮南猛地律动,今天势必要要造出个娃。

他是真有钱,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开发的人民吃喝拉撒的他家都有投资,是枚妥妥的富二代,况且他自己的公司盈利不比他父亲的差。

电话在地板上响个不停,陆淮南充耳不闻地托着阮筠的腰身颠簸,阮筠工作向来自律,捞了件睡袍披上,稳了稳情绪接电话。

“你同意了?”

是宋乾砚的电话,他同意进入R律师事务所了。

“好,方便方便,我现在就去公司跟你签合同。”

电话撂到床上,陆淮南一眼就瞥见宋乾砚三个字。

阮筠去洗了个澡,利索地换了套衣服,对着镜子用遮瑕膏涂抹那些刺眼的痕迹。

“你走了,我怎么办?”

陆淮南黑着脸咬牙切齿地问。

阮筠疑惑地回头,顺着他的目光落到那高昂的硬挺处,一本正经地说:“医学上有个名词叫,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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