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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隐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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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凉和北冥羽在南黎行宫一住就是三天,这三天来南司棉反而很少再说,南司炯和北冥雪的事情,而住的在久还是要回南司,南司凉同南司棉辞行,南司凉不免有些伤感眸子里都湿润了,南司棉望着南司凉,伸出手抱了抱南司凉还笑了笑说,随即在南司凉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凉儿,不好难过,你还是会见到父皇的。”说完南司棉放开了南司凉,虽然南司棉的话南司凉听的云里雾里,但是无论真假南司凉的心里随即舒服了很久,南司凉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南司凉转身走到北冥羽的身边,看着北冥羽开口说,“夫君,我们快回南司吧!之后带雪弟回北冥。”

“好。”北冥羽嘴上说着好,却还是想了想对南司凉说,“凉凉,你先去马车上等我片刻,我和父皇还有几句话要说。”

“哦!”南司凉转头看了看南司棉,又看了看北冥羽说,“夫君要快一些。”语毕,南司凉迈着步子走出了正殿。

此时此刻,偌大的正殿只剩下,南司棉和北冥羽二人,北冥羽一步一步的走向南司棉。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南司棉捋了捋胡须,和蔼可亲的说。

“父皇,有关你说的,何为爱情我想我以后一定会明白。但是我还有一件事一直都想不通……”北冥羽顿了顿,他也不准备和南司棉绕弯子,便直言不讳开门见山的说,“你是故意留下我们为南司制造机会的吧!但是南司已经忘了雪弟,南司还要见雪弟做什么呢?”这两个问题一直困扰了北冥羽三天,南司棉听了北冥羽的问题,却也不着急回答他,而是走到椅子上坐下,北冥羽见南司棉这个举动,便也坐在了南司棉身边的椅子上,北冥羽知道南司棉既然坐了下来,那么就证明,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完的。

“父皇,我洗耳恭听。”北冥羽的语调中带着迫切。

“我确实有意留住你们,当我听说炯儿失忆之后,我就知道他们之间又不会安静了,至于炯儿会不会借着这个空隙去见雪儿,我还真的不敢保证。”

北冥羽在心里暗暗重复着南司棉的话,北冥羽听出来了,南司棉这么做也不是南司炯让的。

“父皇,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不觉得是多此一举,难道您不觉得,我带雪弟回北冥才是正确的吗?”北冥羽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只为了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南司炯依旧平静的说,但是说出了的文字,却有着淡淡的伤感。

“父皇,我觉得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机会。”北冥羽依旧说着自己的想法,同时北冥羽又说出了自己另一个疑问,“父皇,你认真南司有没有可能是假的失忆?”

“不可能。”南司棉斩钉截铁说,“人心都是肉长的,若非真的失忆,炯儿不可能那么狠心,更何况是他最爱的人。”

北冥羽哑口无言,南司棉说的句句在理,就在北冥羽沉默的时候,南司棉望着北冥羽又来口说,“何为应该,何为不应该。”南司棉顿了顿满是感慨的说,“别说雪儿得了疯魔之症,就是雪儿现在健康,哪又怎么样。”南司棉笑了笑说,“将他带回北冥永远的关在屋子里,说不定那日他就不在了,而就给炯儿的虽然不是爱,却也是深深地自责。”

“父皇,那您说我应该怎么做?”

“回去吧!听听炯儿的意思,在做决定也不迟。”南司棉语毕,忽然站起身走向了内殿,而北冥羽也是木讷的坐在那里,看着南司棉的背影,看了许久,南司棉刚刚的那句话,北冥羽似乎明白了什么,茅塞顿开的感觉,但又不是那么的透彻。

刚北冥羽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南司棉身边的宦官忽然叫住了北冥羽,北冥羽转身停住。

“陛下,这是太上皇交给您的,要您上了马车再看。”说着宦官将信递给了北冥羽,北冥羽接过信放入胸前,转身迈着步子离开。

马车,北冥羽一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南司凉看着马车睡着了,北冥羽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

随即,北冥羽走到南司凉的身边坐在,之后将南司凉轻轻的抱在怀里,让南司凉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睡。

“启程。”北冥羽开口说着。

马车有的不快,北冥羽从怀里拿出了信,一只手将信拿出来,打开。

是南司棉的笔迹,上面一行写的是,“与其遗憾一生而亡,不过走到无路可走,哪怕粉身碎骨……”

北冥羽看忘了整封信,随即又将信放进了胸前。

北冥羽心里暗想这封信,一定要给南司炯看看,而且现在北冥羽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南司炯的那句话,“听听炯儿的意思。”

也是北冥雪疯魔之后,北冥羽一直按着自己的想法在做,因为在北冥羽的意识里就是,南司炯不会在意,可是经过南黎之行,北冥羽想明白了,无论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应该听听南司炯的意思,就如同南司棉说的那样,在给他们一次机会。

其实,南司棉的信了写的是他的思念,北冥羽看完信之后明白了,南司棉的希望,南司棉不想南司炯和北冥雪重复他的遗憾,那么北冥雪和南司炯现在已经那么惨烈。

但是就如南司炯信里所写的那样,即使疯魔失忆又如何?总好过阴阳两隔不想见。

北冥羽的看着看着马车的一角。南司凉还在睡着,即使马车有些轻微的颠簸,南司凉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现在的北冥羽能感受到,南司棉的心情,既然不是全部,但北冥羽知道,他能感受那种感觉的一二。

即使南司棉这一生后宫佳丽不少,子女众多,可是感情上南司棉还是遗憾的,确定的说应该是空白的。

北冥羽也在这封信中,得知南司棉为什么会将皇位给南司炯,只是越到晚年,南司棉越发觉得,即使坐拥万里江山,没有心爱之人为伴,也会觉得空虚无奈,甚至是没有劲头。

现在的南司棉只不过是顺其自然的等待,等待着他们重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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