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莫名的有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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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子收住,转过身,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尽收眼底。

洛钥晖一脸遗憾的放下夏然,“真是太遗憾了。现在,美人和地都不是我的了。”

夏然没听懂,也已经不想管了。洛钥晖才一松手,她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开。

不等她喘口气,膝下一暖,下一秒

身子悬空,偏过脸,对上付易琛绷得紧紧的脸。

莫大的委屈和嗔怨都倾巢而出,她像个受了委屈的任性孩子,哭着抱住他,张口就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下一口。

这女人,竟然得寸进尺!而且,还咬得这么重!

付亦琛皱眉,但不但没有阻止她,脸色反而还没有了先前的紧绷。他加快了脚步,往游轮上准备的客房里走、

今晚,他是该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了!

洛钥晖眯着眼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助理李锦松凑过来,低语:“洛总,付易琛这算什么意思?你怎么又说那块地不属于你的了?”

“很简单。”洛钥晖用下颔比了比付易琛原先没开的牌,“你去看看他底牌。”

李锦松满心怀疑,走到桌边去掀开牌。

“竟然是q!”他惊呼。

“原来付总没输。”

“那洛总损失可就大得去了”

周围,围观的人这才恍然大悟。

李锦松脸色不甚好看,抬头去看自己的老板,他却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

李锦松不知道自家老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走过去,谨慎的细语:“总裁,难道那块地真给付易琛了?他要是拿到了这块地,f.shine的根基可又稳了不少!”

“稍安勿躁。”洛钥晖转身往赌场外走,只是淡淡的开口:“他现在既然想要,就给了他。你放心,付易琛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虽说是输掉的,但这好处,他不会少了我们洛氏的。”

既然他已经是这么说,李锦松料想他有其他打算。

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跟着他出去。

洛钥晖突地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别有意味的望他一眼,“对了,让人去帮我查查今晚他带来的那女人。”

“总裁对她感兴趣?”李锦松颇觉得意外。

“可不是。”洛钥晖坏坏一笑,“去查查吧,总觉得她有些眼熟。”

“是。”.

直到人潮渐渐散去,各自回到了游轮主人替大家准备的房间里,隐蔽的角落里,一抹孤单的身影才终于缓缓出来。

男子一贯温润的脸庞上,此刻却没有多少神情,只是木然的踱步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浪花扑面。

他点了支烟,疯狂的抽了起来。

烟雾,弥漫了那双暗淡的眼,不知不觉间竟然红了眼眶。

烟燃尽,烟头烫到了手指,他却浑然不觉。

只觉得胸口,仿佛破了个洞,不管如何都粘合不上。

这辈子,他的幸福,就是从这个缺口里,一点一点流失殆尽。而他,却从来没有能力抓住

直到手机响起来,屏幕上闪烁着‘覃芯瑜’三个大字,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眸光迅速的冷下去,手紧握着电话,越来越用力,仿佛在发泄着心头隐忍多年的痛苦和难受。

才进房间,他便迫不及待的放下她,将她一把摁在门背后。

“你是故意的!什么惊喜,什么赌局,都是因为你知道明轩哥会出现!”夏然迫不及待的控诉他,“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让我这么难堪?”

他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井明轩觉得自己那样的脏。

付易琛深邃的瞳孔,急剧收缩。暴风骤雨在其中翻滚,让人胆颤。

盯着她,目光灼灼,呼吸急促,像只卷着怒意和饥饿的恶狼,让夏然又惊又怕。

再多的质问,陡然收住。却赌气的推他,“付易琛,你走开!我讨厌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心痛了?我会让你更痛!!”他岿然不动,冷哼一句。

下一秒

他用力扣住夏然的下颔,一口就咬在了她柔嫩的下唇上。

他暗哑着嗓子,恶狠狠的问她:“洛钥晖——为什么不卖给他?嗯?”

是她求着要回到他身边的!

他,真的很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

夏然虽怕,可也偏不想让他如愿。大口大口的喘气,倔强的望着他,“他到底是陌生人。这种事,当然是做熟人比较好。”

熟人?

很好!他们,只配这两个字。

果不其然

她的挑衅,再一次惹到了这头凶猛的野兽。

可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被他一把丢到床上。

“付易琛你你冷静点!”

她怕了,紧张得嗓音都在颤抖。

“我到底是曾经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你要这样来折磨我?!”

晶莹剔透的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挣扎着,像被困住的小兽。还没挣出他的怀抱,却被他扣住一边的肩膀,将她翻转过来。

“如果你明白为什么,或许我还对你好一点。”

手死死拽着身下的床单,“付易琛,我不准你这样羞辱我!”

“不准?你有资格吗?别忘了,当时可是你哭着求我的!”

是!她承认,当时是她主动要求进行这一场交易的!

可是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屈辱。

她以为,他对自己至少还是有那么哪怕一分疼惜的。

可是,不是!完全不是那样。

现在,他对自己只有怨恨。可她却不知道,这股怨气到底是从何而来。

他俯首,像魔音一般盘绕在她耳边,“夏夏,今晚,你逃不掉了”

夏然承受不住的打了个寒噤。

他却突然松开她,优雅的半坐起身,开始不疾不徐的解领口上的领带。

黑沉沉的双眸俯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她,像头雄狮盯着猎物一般,直震得她心头发麻。

趁着他松手的机会,夏然惊惧的一翻而起,光着双脚,几乎是狼狈的一路爬到门口。

颤抖的手,才搭上门把。

“这一走,你最好做足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从容淡定,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从门把上,一点,一点滑下。

泪,越落越多。

下一秒

她被抱了起来,抛到了床上。

“付易琛别这样”蜷缩起不住颤抖的身子,微眯起眼。

好想推开他,可,困住的手,让她无从挣扎。只能软着嗓子,凄楚的央求。

他双目灼灼的望着她,“这四年,还有谁碰过你?”

夏然一怔。

下一瞬,别过脸去,倔强的拒绝回答,“这是我的**。”

深瞳一眯,危险,袭入他眼底。

年前,她的抵触很明显,他苦苦压抑,只为不吓到她。

而这四年里,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他不是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可那种漫天的空虚感,总让他一觉醒来变得无所适从。

他太清楚这是为什么!

那些女人,并不是他付易琛真正想要的女人!

眉心,尽是隐忍的痛苦。

夏然含着眼泪痛呼,“付易琛,你欺负人”

整个人仿佛要被他融化成一滩水,她只能虚浮的依靠着他,才不至于晕厥过去

夏然到底是累到昏睡过去。

枕在他手臂上,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她以为自己会反感的,可是,出乎意料的,这一夜却睡得从未有过的踏实。

仿佛

有什么东西丢了几年,现在又终于回来了

深夜,不经意翻身。

朦朦胧胧的只见他一手搂着自己,半依在床头,侧目看着窗外的汪洋大海。

灯光昏暗,照不出他的神情。

她也太累了,不曾探究,重新歪着头,安静的睡过去。

梦里

有个缠绵的吻,深深的吻着她。

这个吻,是温柔的,甚至带着一股疼惜。

她想,这一切,一定是在做梦

清晨,薄薄的晨曦,照射在海面上,折射到房间里。

夏然轻轻翻了个身,睁开眼来。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抬起头来,只见窗边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相比于她的睡眼惺忪,付易琛已经一身整齐清新,背着身站在那。

似乎感受到她已经醒了,他转过身来,看向她。

沉沉的眸子,深不见底。夏然有些别扭的开口:“现在几点了?”

“九点。游轮已经靠岸了,只等你一个人。”付易琛的神情还是那样淡。

“啊?你应该叫醒我的。”让主人等到现在是件很失礼的事。

夏然连忙撑起身子来,让她冷抽口气,整个人软倒回床上。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付易琛抿了抿唇,但到底还是上前,动手掀开被子。

弯身,顺手捞过一边已经让人准备好的衣服抛到她身上,“穿好衣服,赶紧出来。”

吩咐完,他转身往门口走。

拉开门,毫无留恋的步了出去。

夏然怔忡的望着那背影,完全猜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

穿好衣服,离开之前,看了眼床上那抹殷红。

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她的第一次,到底还是被他拿去了。

以为自己会很反感,甚至厌恶的,可是,她现在竟莫名的有些庆幸。

至少

不是其他任何的男人

狭窄的车厢里,夏然和付易琛坐在后面。

他腿上放着电脑,正专注的看着。夏然坐在一边却一直犯困,她不得不佩服付易琛的精力,昨晚折磨她到那么晚,现在他竟然还能这样神采奕奕。

慕雅钧发动车子,侧过脸来问:“总裁,是先送连小姐,还是”

“先送她回去收拾东西。”不等慕雅钧问完,付易琛已经回答。

“收拾东西?”夏然不解的侧目看他,“收拾什么东西?”

他头也不曾抬,“这七天你不用去剧组了,我已经替你请过假。”

“为什么?那是我的工作,你不能擅自替我做主!”没有工作,她便没有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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