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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出府探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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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沉言想起自己也确实好久没有来这里了,好像是自从自己成亲以后就很少跟她在一起到处疯了。

“那个,你去告诉你们主子一下,让她来见见我,就说我有要事找她。”

进了房间,封沉言拦住了正要出门的侍女说道。

“是。”

这里的人都认识“九爷”,大家都知道他与谷梁珞的关系而已,自然不会多想。而且谷梁珞只是这擎天柱暗地里的老板,这明面上,还是谷梁珞的八大侍女。

长熙王府。

谷梁珞最近没有去校场了,因为这几天叶拂诚的身体虽然越来好了,但是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那个什么情蛊,好像有些虚了。

这几天她都是在院子里休息的。

湘湘在旁边看着自家小姐那越来越消瘦的身体,心里也是担心得不得了。每天都去厨房里炖着各种各样的补汤给她喝,可是却还是不见好。让她操碎了心。

谷梁珞自己也没有办法,从前身体是小病小痛不在话下的,却不想这次免不了生病,心中着实有些烦闷。她本就不是那种喜欢闷在家里的人,这次一闷,可是把她闷在房间里有半月之久,心中丝丝缕缕,总觉得还有别的什么在缠扰着自己一般。

特别是那个叶拂诚,最近也不不知道她是哪根筋错了,几乎每天都来这里看她,惹的西月阁里的那位把自己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背地里再桶上几刀子。

不会是故意来她这里拉仇恨值的吧?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目的可不简单。

正想着,湘湘突然神神秘秘的来到谷梁珞的身边,对她挥了一下手,谷梁珞自然知道这是她们二人之间的暗示,便进了里屋。

过了一会儿,湘湘走了进来,递给她一个纸条,并说到:“小姐,这是擎天柱传来的消息,看霜降的样子好像还挺严重的,你看,要不要我哪天出去瞧瞧?”

谷梁珞打开看了下,本以为是擎天柱酒楼里的事情,没成想竟然是封沉言的笔记。

她这才知道,封沉言竟然在京城里就被人追杀了。

要知道,这可是天子脚下,虽然那个叶弦何的天威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有的啊……再说了,对封沉言下手……要不要这么猖狂啊!

这样一说的话,那么也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个追杀他的人权势很大,几乎到了可以遮天蔽日的地步。第二种就是,叶弦何要杀他。

可是这第二种并说不通,封沉言的父亲是封太师,而且与朝中的其他的几位皇子并没有什么交集,根本不可能遭人嫉恨。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手受伤了,而且听起来还是挺严重的。不行,自己还是放不下他,得去看看他。思及此,谷梁珞很快准备出府。

湘湘看着自家小姐那副焦急的样子,自然知道她是在着急什么,湘湘赶紧拉住谷梁珞,说道:“小姐,你这是要去看望封公子吗?”

“怎么了?你就在院子里等我,我过会儿就来。”谷梁珞看着她,道。

听到自家小姐果然要去擎天柱,有些慌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姐,你,你不能去,现在的时辰还不适合出门,小姐你还是等再过些时辰再去吧,王府里现在盯着你的人可多呢……你白天就这么出门的话,又是区间封公子,传出去很麻烦的。”

“跟着就跟着罢了,你小姐我又不做什么坏事,怕什么。如今封沉言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要快些去看看他才行,不然的话……”

谷梁珞眉头紧蹙,封沉言本来就因为在小时候的事不能运功,若是强行运功过激的话,肯定是伤及内腑,她必须马上过去。

“哎呀,我的小姐啊!如今你的身子都还没好,又怎么去看封公子啊,而且你如今虽然皇家校场的副教头,但你也是这京城里长熙王府的掌家人,是长熙王妃,如果你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出去的话,肯定会惹人非议的,而且封公子也是已经成亲了的人,你们这样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可怎么好!”

湘湘平静下自己的心绪,然后拉着袖子对谷梁珞继续劝说。“湘湘觉得,封公子被赐婚,原本就是对小姐的警醒啊!”

谷梁珞蓦然一怔。

警醒?谁,对她的警醒?警醒些什么呢?惊醒她……已为人妇,就不要再和封沉言有更多的接触关系?

“嗯,所以小姐你还是先不要出去的好,不然的话。”湘湘挠了挠头,不说话了。

这个道理过了这么久,就连她一个小丫鬟都看出来了,谷梁珞又不是傻子,又怎么会不知呢?

谷梁珞听着,沉默下来,就开始回房间里了。

她知道,湘湘说的有理,自己也确实不能太过于执着了。

半夜,谷梁珞穿好夜行衣,运起轻功,便跳了出去。

湘湘在后面看到她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便一直在房间里坐着绣花,等着谷梁珞回来。到时候有人来的时候,她也好应对吧!

谷梁珞从王府里走出去之后,脚下抄着快步,很快就来到了那个擎天柱酒楼里。

酒楼这个时候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却并没有因此而关门,而是到了晚上,反而更加的人多了起来。

谷梁珞直接来到了那个房里,果然看见封沉言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样子。

谷梁珞走过去装作无意的掀开被子,大声道:“封沉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个样子了啊?死没死透?”

躺在床上的封沉言本以为谷梁珞至少也要明天才能来这里,没想到这大半夜的竟然来了,不过他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去调侃她,躺在床上,只虚弱的道:“你就别笑话我了,我现在可是真的是像你家的那位一样,要死不活的了。”

“噗!”谷梁珞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道,“说吧,怎么回事?到底是谁这么看不惯你,要你命啊。”

“唉,快别说了。”封沉言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道:“我至今都还不知道那丫的是谁呢!想我九爷在这京城里虽然有些张狂,但也并没有真正得罪过谁啊。到底是谁这么恨我?竟然还派杀堂的人来杀我。”

“嗯哼,杀堂的人?那你岂不是使用了轻功了吗?”谷梁珞本来以为没有什么事的,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被逼得使用了轻功,这样的话,岂不是……

想到这里,谷梁珞赶紧抓起他的手查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他的心脉已经受损了。

“是的,霜降她们有请大夫来看看吗?”谷梁珞疑惑的问道。

“那个大夫说我已经伤了心脉,要死要死要死。”封沉言叹了口气,烦躁地道。

“我明天带着那个神医开给你看看,这些庸医,只会乱把脉。”谷梁珞气愤的说着。

“得了吧你,现在我这个样子已经算是不错,当时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要不然的话,我才不会来你这酒楼,直接回家,多好啊。还有个美娇娘在家里等着我,我自然会高兴些。”封沉言满脸嫌弃的说道。

“哦?敢情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不让你的父母担心,所以才来的啊,得,那你赶快回去吧,我也就不留你了,毕竟你的美娇娘还在你的床上等着你呢!”谷梁珞挑挑眉毛,甩开他的手似笑非笑道。

“喂喂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良心,好歹我们也是兄弟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们到底还是不是兄弟啊!”

听到谷梁珞要把自己丢出去,封沉言急忙摆摆手道。不知道为什么,兴许从前在他说起这样的话的时候,谷梁珞脸上是另外一种表情,就是那种面无表情的表情……他从来也没觉得奇怪。甚至觉得很心满意足……

可如今谷梁珞的表情不再是死面瘫了,他反而觉出了一丝慢慢疏离淡化的东西。谷梁珞不再在意的东西……

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恐慌。

“好了,你就给我在这里好好养伤把,等下我去你们府上给你偷一套衣裳来,可别露了馅儿了。”谷梁珞看着大事没有的样子,安下心来,说了声便要转身,祝福酒楼里的人好好照拂。

“哦,那谢谢你了啊!”封沉言有些寥寥地在她背后道。

“先别急着谢我,你还是把银票拿出来再谢我吧,不然的话,封九爷,这么危险的事我可不会再干了啊!”谷梁珞摊出自己细白的手说道。

“那个,谷梁珞啊,你看我们好歹也是兄弟这么多年,这谈钱多伤感情啊,还是别了吧,好不好啊?”封沉言,笑着说道。脸颊上的笑容又回来了,总算找回了一丝熟悉。

“嗯……不行,这可是个危险活儿,想当初我为了你的那个什么手帕,害得自己蹲了几天大牢不说,还把自己的半辈子给赔了进去,多亏啊,这次说什么也不干了。”谷梁珞说着,就再次摊开了自己的手,道,“快点拿来,我这次可是悄悄的瞒着叶拂城出来的,要是被发现了,我就完了。”

封沉言莫名的心中突然一痛,说不清缘由。但他面上还是平日那副鼻孔翘上天的样子:

“怎么?我们京城有名的女状元,皇家校场的副教头还怕自己的丈夫啊,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封沉言嘲笑道。

“要死了就少说两句,我要赶紧去给你吧衣物偷了来,然后就要回去了,不然的话,被人发现,咱们见见面的事儿也会被有心人大肆编排。”谷梁珞说着就离开了酒楼。

封沉言终于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东西产生了变化,原来最大的变化,来源于谷梁珞与他之间的生分。

——所有东西逼着他俩之间省生分起来。

不一会儿,谷梁珞便衣物带了来,丢在他的床上,只淡淡的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的身价性命”,便离开了。

“记得我的银子,两千两。”

封沉言本来还挺感谢他的,没想到却听到了后面那句话,当即气愤的吼道:“靠,一套衣服两千两,你是金子织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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