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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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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副本‘亭中人’已失败,您的道具‘替身木偶’已破损。”

  鹿鸣大口大口呼吸着,她捂着胸口,感受着因为恐慌害怕而不听跳动的心脏。

  就在刚刚,那个叫唐唐的少年话语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姜家主转头看了眼亭中,再转回来时,慈祥的脸变了,转瞬间,他就换上了一张狰狞的神色,拔剑从亭子里向她冲了过来。

  鹿鸣还没反应过来,正准备躲开的时候,后心一凉,她艰难地转过身一看,一柄匕首从背后穿透,姜以渔神色冰冷的看着她。

  那特别的少年音在低声呢喃着,“这一场梦,我才是主导!”

  死亡笼罩而来,千钧一发之际,她被弹出了副本。

  鹿鸣从背包里摸出躯干部位被刺出一个洞的破烂木偶,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还好,她的道具生效了。

  ——

  唐与言睁开眼,天还黑着。

  她坐起身,回顾着之前的梦。

  梦里有两处不对劲的地方,一是不知从哪来的鹿鸣,二是言行举止令人奇怪的姜以渔。

  三是,姜家主不顾大家风范,反复询问鹿鸣的来历,就像是在确认什么。

  唐与言知道,铸剑世家姜家的家宅,不是无名之辈能进来的。

  姜家主的询问,只是在确认什么。

  当他两次询问门派,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表述自己来历,等同于鹿鸣并不是姜家的客人。

  不是姜家的客人,唐与言觉得自己抓住了能够将她从梦中赶出去的一个点,开口指认她不属于这里。

  ——只是,没想到一语落定,还未动手,梦就醒了。

  唐与言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色,翻下了床。

  虽不知现在是几更天,但既然醒了,也不想再睡了。

  她从衣架上取下外袍披上穿好,点起室内的油灯,借着光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整理好了,唐与言侧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还是暗着的。便从行囊里翻找出一些干药材,在微弱的灯光下处理。

  ……

  天泄一抹亮色,街外隐约传来连绵的鸡鸣声报晓。

  唐与言处理完手上这批药材,灭了油灯,从储存水的器皿里倒水到盆里梳洗,出门找人。

  颜卿君从里面拉开了门,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一头睡得凌乱的白发,将人请了进来。

  唐与言问道:“颜长老?你这是……没睡好?”

  颜卿君指了指桌上,桌上摆着一条长条木块,木块上有铺开的账本,还有一盏灯油几乎耗尽,微弱亮着光的灯火。

  如果来的不是唐与言,直接抽掉木块塞进桌下特制凹槽里,能迅速掩藏好木块上的东西。

  他说道:“昨日你提到我的弟子里有奸细,便去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唐与言问道:“找到什么了吗?”

  颜卿君摇头,走过去坐下,“暂未有结果。”

  他继续对着账本,边看边道:“说来,毒圣,我昨夜细想了下,除了原先那个小院子外,其他地方不太适合。若你没什么意见,等午时用完膳后,我就去找人修门,在此之前,你就先住在此处吧。”

  唐与言道:“门在不在的,也无妨,在哪都会被缠上。”

  颜卿君动作顿住,侧头问道:“何意?”

  唐与言道:“昨夜有人入梦,不知用意,不过搅得人心烦。”

  颜卿君皱眉,“我似乎也有这样的梦,不过我还未出手,他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跑开了。”

  唐与言沉思,“他们是怎么入梦的?入梦来,是想做什么?”

  ‘噗哧’声从窗外传来,唐与言快步走过去推开窗户,一只白鸽扑着翅膀撞到了她怀里。

  颜卿君只能看到半边翅膀扑腾着,“是谁的来信?”

  唐与言取下信筒里的纸张,摊开看了眼,“夏寒殷的信。”

  颜卿君道:“夏寒殷?我与夏寒殷从未有过交集,她送信为何送信送到我这里来。”

  唐与言道:“是给我的。”

  颜卿君道:“哦?你来之前,就知道今天会到我这里来?”

  唐与言顿了顿,没有说实话,只是提醒道:“她是外来者,说不定有其他手段能确认我的位置。”

  “颜长老,我先离开一会,你慢慢看。”

  “嗯。”

  唐与言把鸽子放飞,拿着信回到了暂住的屋里,仔细思考着信的内容。

  掘弃一切推理排查的经过,唯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人是精神病患者,是疯子,他们那个游戏不允许疯子登录,并且会强制精神状态出问题的人下线。

  绿衣女子的精神状态明显就不对劲,系统不强制她退出,还直接把人重置重生,很可能出了什么事。

  夏寒殷:“以我的能力目前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这一个消息,可能需要些时间,有结果我会告诉你的。”

  “如果还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唐与言把信折好收了起来,又去找了颜卿君。

  门是虚掩着的,她走之前没有关好,推开就能进来。

  颜卿君的一头莹如白玉的长发已经理顺了,用发带系在了身后,听到唐与言进门的声音,头也不抬,专心看着账本。

  唐与言坐在他对面,静静的看着对方翻账本。

  账本上不仅有胭脂的买卖记录,还有一些用晦涩难懂的暗号写着的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交易。

  像这种暗地里的交易,支出与收入写作是钱财,实际上却是一些其他的东西,会记录在对应的暗账里。

  颜卿君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反复往前往后翻着,手指一直夹在这一页,似乎是这里的账本出了问题。

  唐与言问道:“查到了?”

  颜卿君张了张口,还未出口,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脚步声轻盈,但跟干将三五步一微响的声音不一样。

  两人眼神对视了下,唐与言进了里屋,躲到了屏风后面。颜卿君拿起木条往桌下一塞,才站起身,慢悠悠地回了里屋床榻上坐着,等着对方敲门。

  不出意料,门被敲了起来。

  “掌柜,我来送这个月阁内的账本了。”

  这是一个女声,刻意捏着嗓子说话,辨别不出来是谁。

  唐与言低声道:“你每月大清早的让人亲自送账本上门?”

  颜卿君黑着脸道:“我不是丰兴盛。她们自作主张,不太出格我也懒得说。”

  唐与言闷笑着问道:“不太出格?那……”

  颜卿君取出眼镜带上,斜了唐与言一眼,继续慢悠悠地走去开门。

  打开门,颜卿君接过账本,就打发人离开了。

  他把账本放在桌上,简单的翻了下,招唐与言出来。

  “这处,这处,还有这处,分别由三个人负责,她们三个的关系是各不相干,但现在看来,都是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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